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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ALL逸】《裙下之臣》· 五 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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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作者九州天空城只看了羽皇cut

#羽皇渣化×3

#全世界都爱羽皇

#all逸文,单章tag根据具体章节内容打

#一切美好属于羽皇,欧欧西属于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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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不更我都忘了我想写什么了……明明只打算写个中篇,可现在怎么越写越长……这么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南羽都啊QAQ

另,陛下你想多了,真真其实是个切开黑:)

 今天没有修罗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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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五>

 

第一眼见到易茯苓的时候,风天逸就明白,这是个不安分的姑娘。

 

只是就连他都没想到,这个易茯苓,能不安分到……一拳打在星印池脸上。

 

“噗。”风天逸看着脸蛋红红的小姑娘还在拽着白庭君自说自话,低下头忍不住轻笑出声来,眼角眉梢难得带上些轻松。

 

执鞭刑的时候,干脆下手再轻一些吧。羽皇陛下这么想着。

 

星印池身为星辰阁阁主,有多高傲自是不必说的。他一向重视星辰阁的,自己的威权,如今被一个人族少女这样落了面子,气得眉毛都飞了起来,大手一挥就将易茯苓关进了牢狱,要以七星鞭之刑,还是指明了要风天逸行刑。

 

“师父!苓儿虽然有错,可也不至于如此啊!”白庭君猛地跪下,“还请师父网开一面,苓儿的错,我愿替她承受!”

 

他与易茯苓自小一起长大,就算没有办法与她相恋,可却是实实在在当做亲生妹妹来疼爱的,如今看着她面临这样重的刑罚,他怎么能什么也不做?

 

“庭君你不必再求情了,她犯下了错,就该受到惩罚!”星印池紧紧皱着眉。还不用他下令,就有几名羽族子弟自发上前将易茯苓带了下去。

 

方才的逐镜花大赛,明明该是羽族获胜,可又是因为星印池对白庭君的偏爱,叫人族得了胜利。羽族弟子这么些年追随风天逸,连自家主子爱记仇的性子也学去了不少,自然不会给白庭君半点面子。

 

眼见向星印池求情显然是无望了,白庭君只得将目光转向风天逸,眼神里第一次带了些哀求示弱的意味。

 

风天逸单方面和白庭君斗了五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这般模样,心里头倒是有了些胜利的快感。再加之易茯苓本来就只是一个饵,风天逸也没想过要真的伤了这个他难得有些欣赏的姑娘,于是斜斜勾起唇角,对着白庭君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你放心,我只要她半条命。”

 

白庭君当然不会放心,事实上,听到风天逸这么说,他更害怕了。

 

 

风烟渡

 

“主上,调查羽还真的事情,已经有结果了。”

 

向从灵为风天逸脱去外衣,又为他轻轻拂去发间的碎雪。他这么说着,青葱般的手指在墨发间滑过。

 

“那羽还真是雪家的庶子,因着生母身份低微,所以未得雪姓,入了羽家的籍,说起来,还是飞霜郡主同父异母的弟弟。”

 

听到“雪家”二字,风天逸眼神瞬间结了冰一般,有些骇人。然而向从灵半点不怕,仍旧是慢悠悠的调子,又继续说道。

 

“羽还真从小和母亲一起生活,相依为命,虽说羽家还保有贵族的名头和血统,可日子过得比起普通平民还要艰难不少。就连羽还真来星辰阁的学费,也都是飞霜郡主偷偷给的。”

 

“听上去,他和飞霜关系不错。”风天逸懒懒侧卧在床边,漫不经心地问道。

 

“是,好像飞霜郡主常偷偷与他见面,这几年也多送些钱财过去,维持他们母子俩生活。”

 

“呵,雪家待他刻薄,飞霜倒对他很好。”

 

“只是虽说这雪家待羽还真不好,可他身上到底还是有雪家的血统。那羽还真学业平庸,身手更是无甚出众,平日里也只学些机关之术。这样的人,真的值得主上相信重用吗?”向从灵皱起一双好看的眉,眼中似是有些不忿。

 

看他这样一幅把心思都放在眼睛里的模样,风天逸倒是被逗笑了。

 

许多年了,向从灵早已习惯了温温柔柔地站在他身后,一声不响地执行命令,这样耍小性子的时候,实在是很少了。

 

“你呀,什么都好,总是缺了份格局。”风天逸拍拍向从灵的脸颊,轻声笑起来,“他心里是向着雪家也好,向着我也罢。只要他能为我所用,心中忠于谁,又有什么重要。我既然信了他,就不会再纠结这些。”

 

“……那,主上又为什么会信他呢?”向从灵有些讶异。

 

这次,风天逸沉默了很久。

 

他起身走到窗前,看着窗外纷纷落下的飘雪,眼神隐隐约约地闪现着些许哀伤。

 

“从灵,你觉不觉得,他的眼睛,有些像清风。”

 

向从灵顿时语塞。他从没仔细看过羽还真的眼睛是什么模样,因为只第一眼他看见那个脸蛋圆圆的少年,就开始想着这么把这个人驱逐出去。

 

“当年我没能护住清风,眼睁睁看着它死在我面前。你说……他会不会是清风,回来找我了?”

 

“……主上,清风是十年前死的,羽还真,已经十六岁了。”向从灵给风天逸又披上外衣。窗边冷,他怕他的主上着了凉。“况且清风只是雏鹰……”怎么会转世为人呢。

 

于是风天逸的眼神又黯淡下去,眼角向下垂着,无端端显出几分可怜来。

 

“是呀,我怎么给忘了……”

 

死去的,就是死去了,再怎么想念,也回不来的。

 

风天逸抬头,看着小小的雀儿从窗边飞过,有些笨拙地扑楞着翅膀,向远处飞去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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