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一切文章不允许任何形式的转载,一切婉拒肖战粉】安静的小写手,文笔一般作品很杂,脑洞现在也不清奇了(哭

【锦玉】《思之如狂》

二十二、

 

“出来吧。”看着鎏英失魂落魄的身影远去,润玉反手将铜牌收起来,声音淡淡的:“奇鸢。”

 

一道黑色的身影在他身后出现,声音有些嘶哑:“牌子给我。”

 

润玉知道,那是他在压制身体里的尸解天蚕。曾经自己在藏书阁度过的日日夜夜里,对这个狠毒的蛊术也算有了些了解。

 

“我知道尸解天蚕的解法,”润玉慢悠悠的,又将那块牌子拿出来,放在手上。“鎏英公主也算是友人,告诉你也无妨,只是这块铜牌,你可想好了要接?”

 

“与大殿下何干。”奇鸢的声音冰冷。

 

“鎏英公主真心实意,不过是不愿看到她满腔真情付诸东流罢了。”大殿下笑笑,眉眼间是一片和平,“天后命你来监视我?”

 

奇鸢沉默了,润玉的意思已经很明了,若是想要他手中的那块铜牌——不,如果想要和鎏英在一起,那么便要献上忠诚。

 

“……锦觅。”奇鸢明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血海深仇,还有着尸解天蚕的束缚,可看着那块铜牌,却怎么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渴望,张口说了出来。

 

而说出这个名字的瞬间,他也有幸看到了这位传说中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夜神大殿,神色一震的模样。

 

“觅儿……竟然是觅儿,”润玉一听到锦觅,伪装出来的面具便被瞬间击垮,“天后要对付觅儿?”他的眼神冷下来,眉头轻蹙。“为何。”说罢,他将那铜牌扔了过去。

 

奇鸢飞身而起接住铜牌,感受到手中陌生而熟悉的冰冷,却好像回忆起了鎏英眼神中的温暖,控制不住一般说了下去:“火神说,对这位仙子有情,天后便让我来调查。”如果火神真的情根深种,那么必要时,杀之。

 

剩下半句,他没敢说。

 
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润玉垂下眼,眼中浮现点点幽绿,“旭凤当真如此说?”

 

奇鸢点头。

 

“铜牌你已经收下,我会告诉鎏英公主。”润玉淡淡道,看着他,眼中已然是黝黑一片:“你若不愿让她知晓你在魔界,我亦可回天界之后再另行传信。”

 

奇鸢点头,却未离去。

 

“尸解天蚕母虫乃是荼姚以鲜血饲养,再将子虫放在你的体中,她火系灵力高强,所以你发作时才会有被烈火焚烧之痛,若要抑制反噬,便需要饮饲养母虫之人的鲜血。”润玉淡淡道,话锋一转:“或由水系术法强大之人,以坚冰封印你体内的子虫,令其不能作乱。”

 

“那……”难道没有完全解决的方法吗?

 

“若要完全杀死子虫,也不难,只是那样,你便只有十年寿命,且灵力溃散,如同凡人般,衰老,死去。”润玉看着他,笑了,“你甘心吗?”

 

奇鸢沉默了。

 

“我若爱一个人,可以为她生,为她死,纵然是颠覆着六界四海,也想让她在我身边。若有人伤她,我要千百倍的还回去,若有人抢她,我将其碎尸万段亦不解心头之恨。”润玉声音冰冷,眼中却带上泪意,仿佛已经看到了让自己难以承受的场景,“你呢?暮辞,若有一日,鎏英放下了你,爱上别人,日后谈及你时,也只道,年少轻狂,你又作何感想?而你,明明有过可以永远留在她身边的机会,永远守着她,爱着她。”

 

“我……”奇鸢咬了咬牙,只觉得口中血腥一片。

 

他原本是坚定了,就算一世不再见鎏英,也不能给她伤心痛苦的,原本已经坚定了,要远离她,不能再和她和好的……可为何,眼前这个人所说的一字一句,都像是碾压在他心口最痛之处,甚至,让他升腾起从不敢想的奢望……

 

奇鸢因为心痛而眼前一片迷蒙,自然看不到润玉眼中的幽幽绿色。

 

穷奇乃上古凶兽,其言语,可以蛊惑人心,勾起人心中最深的渴望和欲念。

 

你的欲念,果然是鎏英。润玉淡淡笑了,眼神却无比冰冷。

 

他身上只是残余些许穷奇的力量,但最终不是本源,随可运用,却不够强大。原本只是想着,慢慢筹谋,铲除了会对锦觅和他有威胁的人便可。在这之前,他一直小心翼翼地将锦觅藏起来,生怕她受到一点伤害。

 

旭凤……旭凤!你竟敢,竟敢如此将她推上风口浪尖,你竟敢让她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!

 

润玉咬牙,看着被心中渴求折磨着,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在地上的奇鸢,眼中满是暴虐:

 

“待本座杀了荼姚,取出母虫,自然有办法,叫你和鎏英,一世安稳。”

 

本座……奇鸢一惊,他知道,这是天帝的自称。润玉这般自称,若让天帝知道,视同谋逆!

 

“奇鸢明白,愿为陛下,尽微薄之力。”

 

可他只想和鎏英在一起,谋逆,造反,那又如何呢。

 

-


评论 ( 9 )
热度 ( 224 )
  1. 共1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委尘 | Powered by LOFTER